孟初夏猛地抬头,看向盛寒深,盛寒深依旧没有停下手上的笔,继续在文件上牵着字。
只是她没有想到盛寒深竟然答应的这么的爽快,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
盛寒深此时才放下手中的笔,看向孟初夏,“我不需要钱,地契我可以给你,但是你要答应我之前的条件。”
盛寒深说的云淡风轻,而孟初夏的心顿时像是被无数的利刃穿透。
她没有想到事到如今,盛寒深依然还是不肯放过她。就像是五年前一样,盛寒深真的一定要这么的残忍,将这个小三的帽子非要扣到她的身上不可吗?
“盛总,想必您的身边从来都不缺女人,秘书也好,嫩模也罢,还有您的夫人,又何必非要我这么一个有了孩子的女人。”
孟初夏面色平静,毫无一丝波澜,袖子下面的手却紧紧的握着,早就已经泛了白。
“没错我的身边是不缺女人,但是多你一个也不多。你一个有夫之妇,我一个有妇之夫,在一起岂不是更好。”
盛寒深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孟初夏,璀璨的眸子里面摄出令人寒厉多的锋芒。
“盛寒深,你到底想要怎么样才能把地契给我?”
每一次面对盛寒深的时候,孟初夏都像是一个失了勇气的将军,还没有上战场,就已经败下阵来。究竟是她太在乎,还是这个男人太不在乎。
此时盛寒深的话,这般的屈辱甚至于比起五年前来说更让人心疼,疼的几乎要窒息。孟初夏终于再也忍不住,红了眼。
“我不想怎么样,怎么?只是这样一个小小的条件你都无法答应,如果你觉得不方便的话,你可以在我需要的时候去西郊别墅。”
盛寒深走到办公室大大的落地窗前,极力的隐忍着心中的怒火。
“盛寒深,我不是你挥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女人,我不像是你身边的那些个女人一样,没有底线,没有原则,恬不知耻。”
盛寒深这样的话让孟初夏的心里面想到了昨天的王秘书,想到了无数个和王秘书一样在盛寒深的身边围着的女人。
如此耻辱的一切,令她感到作呕。
“没有底线,没有原则,孟初夏你有原则吗?你有底线吗?现在给我来谈原则和底线了,那么你昨天跟着华森一起在清水过夜的时候,怎么不说原则和底线了。我自认为握不比华森哪里差,论起地位和身份,我和华森都旗鼓相当,委屈不了你。论起床上功夫,我的技术怎么样,相信你最是清楚。”
盛寒深再也无法忍住心中满腔的怒火,怎么她孟初夏可以上许长青的床,可以上华森的床,怎么就上不得她盛寒深的床了。
盛寒深箭步朝孟初夏逼来,一把捏住了孟初夏的下巴,“孟初夏,要想拿回地契只有这么一个条件,更或者说你可以让华森或者许长青去想办法,只要他们有本事从我的手中拿走这份地契。否则的话,你就只能答应我的要求。耻辱,你还知道耻辱吗?我看你这么多年,什么没有练会,勾引男人的本事倒是练会了不好少。怎么?和我上床上够了,不新鲜了?”
孟初夏几步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更加不敢相信这些话都是从盛寒深的嘴里面说出来的。
眼泪直在眼眶里面打转,孟初夏的心疼的像是直在滚烫的油中炸着一般,疼的她浑身上下一阵金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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