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初夏透过猫眼看到盛寒深此时强撑着伤站在这里,很是难受,脸色很是不好看,语气满是不悦。
她知道盛寒深是有这个本事的,孟初夏看了一眼表,都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就给盛寒深开了门。
开了门之后,阿根就扶着盛寒深走了进来,做到了沙发上。
“盛总,是有什么事情吗?这么晚了。”
孟初夏距离盛寒深很远,远远的站在一边。看着盛寒深,孟初夏就想起母亲当时出车祸的那一幕,更无法忽视这所有的一切都是盛寒深的母亲李子青所为。
“初夏,我们和好吧。”
盛寒深以为孟初夏一直在为今天中午的事情和之前发生的事情再生气,艰难的站起身,走到了孟初夏的身边,缓缓的开口,眸子里面满是深情。
孟初夏没有想到盛寒深一开口竟然是这样的一句话,她承认在盛寒深叫出那一声“初夏”的时候,孟初夏的心底就动容了。
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从回国,从他们重逢到现在,盛寒深几乎都没有这般叫过她。她似乎都快要忘记了从盛寒深的嘴里面说出来这两个字是什么样的感觉。
可是此刻,心中越是动容,孟初夏的心里面就越是难受,越是压抑,越是痛不欲生。
盛寒深,你等到我知道了所有的一切,等到我们再也不可能的时候,忽然回头了,一切都已经晚了。
尽管孟初夏已经决定了,但是眼中的泪还是不争气的落了下来。盛寒深抬头想要去给孟初夏拭掉脸上的泪水,但是孟初夏却立刻后退了一步,盛寒深的手瞬间就落了空。
就那么在半空中僵了许久,直到孟初夏开口,“盛总,请您自重。我们已经没有任何的关系了,您现在是别人的丈夫,我现在是别人的妻子。我们之间再无任何的瓜葛,甚至连老板和员工的关系都算不上了。”
孟初夏的语气冷冽,拒人于千里之外。但是盛寒深却并不在乎,因为他等了五年,好不容易等到了这一刻,他绝对不会再放手。而五年前那样的痛苦,他再也不要承受,也无法承受再一次失去孟初夏的痛苦。
“是吗?如若没有关系,那么乐乐是谁的亲生儿子,那么你又为何流泪。初夏,我知道你的心中是有我的。”
盛寒深艰难的抬起手,抓住孟初夏的胳膊。
孟初夏看着盛寒深艰难的动作,还有如此苍白的脸色,心中很是心疼,很是不忍。但是此时心中更多的是盛寒深的母亲杀死了自己的母亲那一个事实。
孟初夏一根一根手指的掰开盛寒深的手,一字一句的开口,“盛总,我流泪只是在提醒我那段愚蠢的过去,提醒我曾经是那么的荒唐,竟然天真的以为像你盛寒深这样一个高高在上的男人是爱我的。呵,我真的是很傻。还是你以为我如今会再像当初一样那么可笑吗?我告诉你,不会!你应该知道,我孟初夏虽然从来不争不抢,但是我也不会任人欺负。你若是伤我一分,我必定十分的还回去。至于乐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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