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谁tm在那里装神弄鬼?给老子滚出来!老邢!帮我照顾好我七舅姥爷!”燕小下里一望,在场的所有人都闭着嘴巴,纷纷摆手,表示不是自己发出的声音,感觉到脚下门板似乎有动静,燕小六猛的跳到一边,对老邢使了个眼色,老邢会意,两人一脸严肃的围着门板走了起来。
良久,燕小六突然眼神一凛,厉声大喝:“看招!”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朱月坡好不容易伸出一只血淋淋的手时,燕小六猛的跳将起来,照着朱月坡的手便是一脚,跟小时候踩癞蛤蟆似地,力道之狠,饶是站在他旁边的老邢也不由得心里一凛。
“啊!”惨叫声起,杨白老脖子一缩,如同待宰的乌龟,偷偷的朝声音来源处看去,脑门顿时布满黑线。尼玛!这燕小六是近视眼儿还是斗鸡眼?这好端端的一只手搁那儿,他没踩到,反而一脚踩在了老邢的脚背上,当然,这似乎还不足以发泄他心中怒火,当下眼睛一闭,脚下大力的拧了起来。
“脚下留人啊!”老板看到老邢那不知道是因为过度兴奋还是极度痛苦,扭曲得跟麻花似地脸,急忙奔了过去,一把拉住燕小六道。
“混账东西!阻拦老爷作甚?滚一边儿去!看老子斩奸除恶,还世界一个太平!”燕小六眼睛都懒得睁开一下,膀子一扇,很难想象,老板那两百多斤的吨位居然栽倒在地,跟皮球似地在地上足足滚了好几圈才停下来。
“关……大毛……救人……我是朱……”朱月坡好不容易从门板里露出一只满是淤青的脑袋,这话还没有说完,燕小六飞脚再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呯”势大力沉的一脚,再次将朱月坡的脑袋踢了回去。
“妖怪!还想在老爷面前走脱?哼!不自量力!”燕小六鼻孔朝天,冷哼一声,似乎根本就没有把朱月坡放在眼里。
这也难怪,有道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更何况朱月坡现在是人在门板下,那不低头,显然是更加不可能了,任人宰割说的就是现在的他。
“不对,好像是智深贤弟!”关二爷一脸的凝重,光头摸了一遍又一遍,突然尖着嗓子叫道,回想起昨晚智深贤弟才封了自己一个左护法的爵位,关二爷一脚踢开苦苦纠缠他的黑狗,三两步奔到门板前,轻手轻脚的抬起门板一角,看到朱月坡那肿得跟鸡蛋一样大的眼睛,关二爷不由得手里一颤,门板又拍了下去。
尼玛!坑爹啊!这家伙是来救人的还是来谋杀的?感觉到自己头上一股暖暖的液体正在顺着自己的脑门往下流,朱月坡明白,自己这脑袋肯定是开瓢了。
“来人呐!不好啦!智深贤弟快不行啦!”关二爷两手放在嘴边,做喇叭状,高声对四周呼喊道。
天可怜见,薛仁贵离他不到半米远,有必要这么lang费体力么?朱月坡很想胖揍他一顿!丫的,梵高曾经说过,lang费时间就是lang费生命。关二爷之所以没慌,或许是觉得现在lang费的是别人的生命,与他无关吧!
狗日的!太不讲义气了!朱月坡心里暗骂。半个小时后,在众人的一起努力下,朱月坡算是完完整整的拯救了出来。好吧,之所以用完整这个词,那死因为,他压根儿就没有少什么零件。
看到朱月坡那歪在半边,肿得跟香肠似地嘴唇,贾丽美不由得一阵心疼,急忙抓起桌子上那名为“朝天椒”的辣椒水,凑到朱月坡身边,二话不说,拧开瓶盖,便往朱月坡嘴唇上撒了过去。
“啊!我草……水……”嘴唇突然传来一阵剧痛,本来躺在条凳上双眼紧闭,气若游丝,面皮煞白的朱月坡如同回光返照一般,“嗖”的一下坐起,牛眼圆睁,舌头跟狗似的伸得老长,两手不断的在嘴里抓腾。
“来了来了!”关二爷看着桌上那玻璃瓶装的黑色液体,只道是装的可乐,当下也没多想,一把扯掉塞子,拿到鼻子边儿一闻,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心道,这tm什么年代的可乐?居然这么酸!难道是过期了?
但有总好过没有,关二爷见朱月坡急得跟猴子似的上蹿下跳,暗自安慰自己,这可乐虽然酸了,但应该还是能喝的吧!大踏步奔到朱月坡面前,劈手揪住朱月坡耳朵,不由分手便将装着陈醋的瓶口塞进了朱月坡嘴巴。
“呜呜……咕噜……“朱月坡想挣脱,但他哪里是人家关二爷的对手?整整一瓶陈醋灌进肚里,关二爷这才心满意足的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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