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轻轻的开门,又轻轻的合上,一些月光跑了进来,又被黑暗抓了回去。
女扮男装啊...有些意思。
怪不得会问他是不是厌女呢....这么怕他,为什么还要欺骗他呢?
闻忌仅仅是在闭眼的瞬间,就想出了无数种虐待女人的办法,若将这些东西用在鹿从身上,她会乖乖听话吗?会不会又像之前无数个对他服软的瞬间一样,可怜的掉眼泪呢。
好想看看。
......
脑中不断浮现出鹿从双目通红脸颊湿润的样子,莫名的,他又笑不起来了。
她有很多时候想坦白,也许正是因为太害怕他,所以才没说的罢。而且,用男子的身份在宫中,似乎更好存活下去。
她好像也有她的苦衷。
可是,她接近他的目的是为了什么呢?杀了他吗?亦或者为了给袁瑟国通风报信,背叛他?
可是,她好像没有这个胆子。
闻忌想了想,还是决定,听她自己讲。
那就.....再给她最后一次机会罢。
在闻忌做好决定,有些微微犯困的时候,门突然被嘭的一声打开了。鹿从风风火火的走进来,脸颊两侧的发丝被吹到耳后,鼻头微红,她大大的喘着气,看起来回来的很着急。
闻忌内心毫无波澜,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她,也不打算说话。
鹿从在房间里找到闻忌的身影,立刻朝他跑过去,一个滑跪,扑通一声抱住闻忌的腿。
“陛下!”
闻忌有些意外,他低头,恰好对上了鹿从充满湿意的眼睛。
鹿从说,“陛下!奴才好像被下药了!”
闻忌终于有了些肉眼可见的震惊。
一炷香后,龙陵宫来了几位太医,他们检查着鹿从的脉搏,验她的鲜血,并没有发现异常。
一位太医在闻忌威慑的目光下擦了擦额角的汗,又问了鹿从一遍,“鹿公公,方便再说一下您中毒的征兆吗?”
鹿从坚定地点头,道,“我今晚送袁瑟国公主回房,进房间之前她一直拉我的袖子不让我走,后面又解开了面纱。”
“她解开面纱的时候我闻到了什么气味,然后看向她脸的时候,就什么知觉也没有了,好像是晕了过去....又好像没有。”
“然后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坐在湖边发呆,天已经黑了。”
太医听着她的描述,有些不可思议,“这....”
鹿从说,“我绝对没撒谎!句句属实!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会不会死啊?”
太医连忙道,“不会的不会的!您的身体里没有任何毒素,应当没问题,只是...实在查不出袁瑟国的人动了什么手脚。”
在众人无解的时候,房内的另一个太监道,“袁瑟国精通巫法之术,兴许鹿公公被下了什么巫法,也不一定。”
巫法???什么鬼啊??
鹿从觉得自己倒霉透了,那岚晓晓究竟对她做了什么?她使劲拍了拍脑袋,也无法回想起来。
闻忌观察她许久,在鹿从懊恼的时候,让那些太医开了些补身体的药就放回去了。
房内重新只剩下了鹿从和闻忌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