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女先生:“所以陛下是有什么准备吗?”她眼皮子都要挤出皱纹了,不停给闻忌暗示。
闻忌又是点头:“嗯。”
......
女先生有些无语。是谁在门外吩咐她让她找话题,告知屋里这位姑娘,他今日有事,今日得出宫来着?
闻忌当时怎么说的来着?哦,他可怜的说:“她不同孤说话,你,想想办法。”
明明那么迫切,可到了这姑娘面前,却又是一句话都不肯说。
女先生只好又道,“陛下今日是不是得出宫?”
闻忌假装漫不经心的扫过鹿从,淡淡道,“嗯,此战极为重要,开始之前于禁曾向佛祖请愿,他没回来,孤便替他去还。”
“这样啊....”
这两人在唱什么戏呢?鹿从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默默地躺下,找个舒适的位置闭上眼睛,轻声道,“我有些乏了,谢谢大人给我讲故事,我先睡了,您今日可以早些离开。”
女先生:......
这姑娘看起来一点也不对陛下上心思的样子,两人矛盾倒是不浅。
闻忌无奈的扶额,他挥挥手,示意女先生下去。
得到鹿从的无视,他才知道自己的行为有多蠢。她不理他,他为何也要装作不在意的样子?若是想与她说话,他主动一些就好了。
闻忌来到鹿从面前,坐在了她的床边。知道她没睡,便喃喃开口,
“昨夜....是我抱歉。”
鹿从:......
闻忌说:“我想补偿你,可以答应你一个要求,当然,除了离开这个房间以外。”
闻忌望着被子盖住的一坨,道,“一个时辰后我大概会出宫,需在寺庙中过夜,明早才会回来,你若是有什么需求,可以尽管和下人提,她们会听你的。”
鹿从还是没说话。
对她来说闻忌在与不在,根本没有什么区别。
闻忌将甜品拿了过来,此物精雕玉琢,每一个角落都雕刻到恰到好处,根本不像是一个食物。
他将此物放在了鹿从床头,“这个很甜,你会喜欢。”
闻忌见她呼吸越来越平稳,便不再多打扰,按捺住想要触碰她的手,起身离开,轻轻的关上门。
几乎就在闻忌关上门的时候,鹿从睁开了眼睛。
光铺满了整个房间,不知是否是房里的冰炉太过于凉,让鹿从觉得内心空旷,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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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
鹿从睡醒后坐在床上看书,无聊至极。送晚饭的宫女按时到来,闻忌过于谨慎,每次来这个“牢房”送饭的人都不一样,鹿从随意的抬头看了一眼,微微挑了挑眉。
这次的女子不仅带着面纱,怎么还长得如此高大...
鹿从翻了一页书简,道,“吃食放在旁边就可以了。”
那宫女轻轻道了声是,便走到了鹿从面前。她放下东西,没有离开。鹿从以为她是第一次来,便抬眼看她,说,“你放下饭就可以走了,谢....”
不对...
这个人的眼睛,怎么那么眼熟?
那宫女笑盈盈的,故作娇羞的晃了晃身体,锤了鹿从一拳,
“讨厌,就不认识人家了。”
他掐着嗓子,缓缓揭露面纱,熟悉的脸就这么摆在了鹿从眼前,
“是我呀蛋公公,这么久不见,有没有想奴家?”